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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媽媽問他們在幹什麽,秦準白笑的十分真誠,“妙妙怕我剛回國沒有錢要給我錢。”蘇媽媽忙說以後就是鄰居有什麽需要的可以盡管說。蘇妙妙無力走過去躺在沙發上,她親娘什麽時候對她這麽大方過。

終於收拾停當,蘇妙妙終於被放回去,拖著雙腿進房間想要把身上這件帶著汗味的衣服脫掉,“牙刷在哪?”聽到開門聲蘇妙妙快速用衣服捂住胸口,“秦準白你能不能禮貌點,懂點中國文化男女授受不親知道不知道。”蘇妙妙不得已把滿是汗味的衣服再次穿上。

秦準白把門在身後關上,對蘇妙妙多此一舉的動作不甚在意,“你身上我哪裏沒見過,現在遮擋什麽,昨晚……”秦準白故意停在關鍵處,氣得蘇妙妙差點跳腳,效果達到秦準白也見好就收,“牙刷在哪?”

蘇妙妙不肯動彈,“你連牙刷錢都沒有?”

“不是,只是太晚了不想下去,你媽說你這裏有未開封的。”

“我媽還說什麽了?”

“說你房間的門沒關,可以直接推門進來。”秦準白接住蘇妙妙扔過來的牙刷出去了,這次禮貌很多,給她關上門。蘇妙妙把自己摔在床上像沙灘上的魚一樣掙紮幾下,秦準白為什麽就住在她家了,住在屬於她的房子裏面了,事情為什麽突然就變成這個樣子了。

秦準白對蘇妙妙來說就是一枚炸彈,隨時爆炸的那種,而蘇妙妙從來沒有拆除過炸彈,尤其是秦準白這個型號的,看她急得跳腳看不到的角落總有秦準白微笑的臉。蘇妙妙可悲地發現,面對秦準白,無論是八年前還是現在都能讓她自認為牢不可破的面具輕易破功,比如現在,蘇妙妙有多久沒有做這種抓狂跳腳覺得不適合她這個年齡段的動作。

是孽是緣總要一個人主動,而在這段關系中,秦準白要做主動的那個。

作者有話要說:昨天米有更新,今天更新~~哇哢哢,親們記得撒花喲

4、04 ...

低沈劇烈還有些壓抑的喘息近在耳邊卻又像來自天邊一樣飄渺,想要弓起身子躲避卻被更強勁的力道逼迫的只能條件反射往上脫閃,如同風雨中的孤舟飄蕩。蘇妙妙漸漸轉醒過來,微微瞇著眼睛一點點回神,身體的某處如同過電一般顫抖,蘇妙妙睜大雙眼看著距離自己極近的這張臉,她不敢相信伸手在對方的臉上掐一把。

秦準白看她醒過來對她嘿嘿笑,暗啞聲音道,“你醒了,醒了我們就繼續吧。”埋首在蘇妙妙的脖頸處深嗅,秦準白最喜歡的就是蘇妙妙的脖頸白皙能感覺到她血液的流動,似有若無的舌尖觸碰總是能讓她更快進入狀態,蘇妙妙打寒顫縮著脖子不讓他碰到自己,原來這不是她夢境的內容,竟然是真的。

閉上眼睛讓身體放松下來,埋在她身體內的某處感覺到蘇妙妙的順從像是得到鼓勵一樣越戰越勇,順著這樣的姿勢讓蘇妙妙背過去秦準白整個人趴在她身上,蘇妙妙模糊中想到一件事情,“你怎麽進來的?”

“你的門沒有反鎖。”蘇妙妙有這個習慣,從不反鎖房門,這是有原因的,在她五歲的時候做惡夢在房間內大哭嚇壞了蘇爸爸和蘇媽媽,但是房門反鎖他們找鑰匙就找了好久,從那以後蘇妙妙就再也不反鎖房門,沒想到竟然讓秦準白有機可乘。

蘇妙妙剛想放松下來突然想到另一件事情,十分嚴重的,這裏是她家,連秦準白這個不怎麽熟悉的人都知道她房間不鎖門,更何況是她爹娘,蘇妙妙想到這裏就開始劇烈推搡秦準白,前一秒還溫順的像只小貓但下一秒就露出爪子,這個不就是他熟悉的蘇妙妙嗎。

秦準白拉住她的手埋過頭頂用力按壓不讓她反抗,“不會讓我現在偃旗息鼓吧。”沿著她光裸的後背一路向下在腰部處流連忘返,蘇妙妙的臉被按壓在床鋪上,呼吸不穩這會兒急的要哭,“秦準白,別……別這樣,我爸媽會進來的。”

“進來剛好,你不是說我們沒關系嗎?”不得不承認秦準白就是故意的,要不然也不會大晚上不睡覺摸進她房間內。

蘇妙妙撐著身子要轉過來,她不敢想象如果她父母進到她房間看到的會是什麽情景,幾個小時之前還說和這個男人不熟的女兒這刻就躺在這人身下,想著蘇妙妙竟然有點委屈。

秦準白聽到她的抽噎聲把她轉過來面對面親吻她的嘴巴,按捺著輕聲哄她,擡手要給她擦拭眼淚,摸她的眼角才知道蘇妙妙根本就沒哭,或者是她沒流淚,“不會的,你爸媽已經睡了。”

“那你怎麽進來的?”就算她房間門沒鎖但是家門還是鎖著的,秦準白怎麽可能進得來。

秦準白放開她的手臂趴在她身上不動彈,有些憋屈地說,“我說那個房子裏的沐浴壞了,你媽放我進來的,明天把備份鑰匙給我。”

把家裏面的備份鑰匙給他那不就是直接表明她以後晚上都沒得安穩覺睡了,蘇妙妙不愛麻煩,尤其是關於秦準白的麻煩。“今天是最後一次,秦準白別以為你捏著我的把柄我會束手就禽,不就是和你有過一段嗎,和我有過一段的男的多了去了,誰年輕時候沒遇到過幾個渣。”

雖知道她說的是氣話但是秦準白還是怒不可遏,張口咬在她鎖骨上,咬出牙印還不過癮又在旁邊吮吸出痕跡,蘇妙妙擡腳要踹他被秦準白更快的速度按壓住,擡手掐著她的下巴惡狠狠問,“有過幾個男人?”

“需不需要我列個明細表每任的身高體重那啥都交代清楚,我們分手了,現在沒有關系,難道你還想讓我守身如玉。”蘇妙妙嗤笑一聲,看著秦準白沈下來的臉色她竟然覺得得意,“別說我了,說說你吧,你這技術轉戰多少戰場練出來的?”

“你怎麽變化這麽大?”秦準白有點不認識蘇妙妙,八年前的她不是這樣的,安靜寂寞每次秦準白故意逗弄她的時候蘇妙妙都會漲紅臉,而現在,說起這些禁忌話題卻是張口就來,變得讓秦準白招架不住,除了這具身體,現在的蘇妙妙對秦準白來說就是個完全的陌生人。

蘇妙妙擡手要推開他,“八年時間真的很長,我是不是變化很大,我也覺得我變化很大,好了,趁著我父母沒發現之前你趕快走吧,不管你是否真的是沒地方住,既然我媽媽說把對門借給你你就繼續住吧,只是我們沒什麽關系,僅此而已。”

她要和他劃清界限,兩個光裸赤誠相見的人在床上說著沒關系,蘇妙妙信,秦準白卻不肯相信,她不是要和他劃清界限嗎,那他偏要扯上關系,拉住要離開的人的手臂用力往後扯,蘇妙妙就跌倒在床鋪上,秦準白翻身覆上她,“真的沒關系?”手指從她眉眼開始一點點滑過,蘇妙妙睜大眼睛看著秦準白,十秒鐘之後自動張開手掌放在他裸著的胸口處,擡頭親吻他的胸膛,“還真的沒關系。”

秦準白一改剛才的柔情這刻動作粗魯野蠻扯開蘇妙妙的手,咧著嘴角輕笑一聲,“那就造點關系吧。”

蘇妙妙見激不走他反而有大戰趨勢就主動投降,“明天再說行嗎,你走吧。”現在她只想秦準白趕快離開,三十六計蘇妙妙不介意全部用上。

有時候往往就是怕什麽來什麽,蘇妙妙全身的細胞都進入警惕狀態連呼吸都要盡量控制,屏住呼吸聽到客廳的說話聲音,“老蘇,準白是不是走了?”回答的是蘇妙妙的父親蘇平雲,“走了吧,沒看到他。”楊之蓉接下來的一句話讓蘇妙妙黑暗壓頂如臨大敵,“我去妙妙房間看看。”

蘇妙妙開始大動作推搡秦準白,臉上滿滿都是驚恐,秦準白欣賞著她臉上的表情,不慌不忙開口問她,“說我們有沒有關系。”蘇妙妙咬牙切齒,“秦準白你別落我手裏面。”秦準白輕松自在完全無壓力,“我現在已經落在你懷裏面了。”

腳步聲在一點點靠近,從客廳到蘇妙妙的房間不過是五六米的距離,“你快點起來。”

“你家住在六樓不能讓我跳樓吧,起來就走光了還不如躺著。”

蘇妙妙指指床邊的櫃子,難得哀聲求他,“你進那裏,快點,秦準白求你了。”蘇妙妙說著就掙紮著要起來慌亂中用被子包在自己身上,不顧床上還躺著的裸男。秦準白看著她手忙腳亂的樣子,起身攬著她的腰大步走下床,蘇妙妙不敢大聲驚呼只能小聲反抗,秦準白打開掛衣櫃抱著蘇妙妙坐進去,幾秒鐘之後房門被打開。

楊之蓉打開房間門看著空蕩的房間有些疑惑但是什麽也沒說又關門離開,但是櫃子裏的蘇妙妙就沒那麽輕松,秦準白就是個禽獸不管地點場合地發|情,蘇妙妙還處在驚恐中就再次被他逗弄,蘇妙妙張口咬在他肩膀上下了大力氣要咬下他一塊肉,“秦準白我要殺了你。”就在剛才她真的怕死,不僅誰被母親撞見的尷尬,更害怕楊之蓉眼中的失望,還有可能會說的“妙妙你不如……”不如?蘇妙妙不如誰,這句話她害怕再聽到,卻像魔咒一樣陪伴著她,她試圖活得像自己卻還是擺脫不了那句話。

“我死了你不是要守寡。”秦準白扶著她的腰上下運動,盡可能拉開最大距離卻又用最大的力氣進入,感受著身體的更短距離的接觸。不知道誰這樣的環境讓他更興奮還是蘇妙妙臉上掙紮徘徊的表情愉悅到他,秦準白竟然格外興奮。

蘇妙妙雖然最初反抗但是很快也進入狀態,她還是順從最原始的感覺。這算是秦準白唯一滿意的,看著她在情}欲中迷失,看著她因為自己而一點點嬌媚出聲,這不僅滿足了他的大男子主義,同時一些說不明白的情緒也在瘋狂滋長,那是什麽他不知道也沒有仔細追究?

最後的感覺就是精疲力竭全身酸軟尤其是大腿和腰,蘇妙妙面對面而坐姿趴在秦準白的肩頭,有氣無力地微弱吐納,她真是沒臉見人了,什麽時候開始她變成欲|女了,前一刻不是還理直氣壯果斷決絕說要和秦準白劃清界限,為什麽現在還是這樣的情況,她竟然可悲地管不住自己的身體。

秦準白也累了,靠著櫃子松松抱著她,兩個人身上都是汗津津,但是誰都不想動,這是從這次相遇開始蘇妙妙最安靜的時刻,秦準白沒力氣動也不想動,就想這樣抱著她。

蘇妙妙按著他胸膛要站起來,顫抖著雙腿放到地板上,狹小的空間讓她支撐不住再次跌倒,秦準白看她虎著臉故作淡定的樣子有些好笑,“讓我歇一下,我抱你出去。”

蘇妙妙忍著如同針紮般疼痛的感覺,狠狠咬牙,秦準白發現她的異樣,忙問她怎麽了,蘇妙妙擡手給他一巴掌,聲音響亮,“我腿抽筋了。”

在秦準白的好心幫助下那陣疼痛很快就過去,蘇妙妙的表情也沒有剛才那麽陰郁,秦準白看著這兩個人身處的環境,“還好你這個衣櫃夠大。”

“你以為躲在衣櫃裏面你就是李逍遙。”蘇妙妙撐著身體站起來,慢慢爬上床,多此一舉地拉過旁邊的被子蓋上,只露出一個腦袋。秦準白也走過來,扯被子蘇妙妙不肯撒手,他就只好隔著被子抱住她,“真生氣了?”

“你以前只是不要臉,現在是比城墻厚三分的流氓,秦準白現在真應該一個炸雷或者是一道閃電劈了你。”蘇妙妙暗狠狠地說。

秦準白探手進去大掌有力地幫她揉捏腰,故意嘆口氣說,“外焦裏嫩你看著還有胃口吃?你果然重口。”

作者有話要說:已補全,敏敏想SHI,U盤貌似中毒了,那點微弱的存稿看得到摸不著了,,飆淚

連帶的電腦各種抽風,現在還在時不時抽風中,,真怕它罷工了

5、05 ...

蘇妙妙不知道自己是什麽時候睡過去的,再次醒來已經是十點多,她突然從床上彈跳起來,十點多,她還在床上,一貫強調早餐重要性的父母竟然沒有叫她起床,更重要的是秦準白什麽時候走的她竟然毫無知覺,最可怕的是,不知道有沒有被早起早睡的父母撞見。

在房間內煩躁地轉幾圈,懷揣著忐忑不安的心臟打開門,蘇妙妙想死就死吧,如果她死一定拉著秦準白墊背。蘇妙妙看到一臉平靜在澆花的母親和一旁看報紙的父親隱隱覺得不安,不由得做賊心虛,“媽,早。”

“十點多已經不早了,起來就去吃點東西吧,在火上熱著的,吃完飯和準白去超市買點東西。”楊之蓉把修剪好的植物搬到陽臺,連看蘇妙妙一眼都沒有。

蘇妙妙快速吃了幾口就放下筷子去敲對面的門,在她想著要不要用備用鑰匙打開的時候秦準白才開門,他應該是剛洗過澡,發梢還在滴水順著臉頰滑到脖頸,流淌過胸膛消失在下面包著的浴巾內,大早上就玩自戀。秦準白看蘇妙妙做賊一樣進來有些疑惑,“做什麽事情了?”

“早上我爸媽看到你沒有?”蘇妙妙迫不及待問著。

秦準白依舊慢動作擦拭頭發,對她的問題不以為意,“看到了,看到我從你房間出來的。”

蘇妙妙拿起茶幾上的雜志就對著秦準白拍下去,甚至忘記想秦準白昨天才搬進來的,而且是只有一個人住進來,為什麽會有雜志,而且是財經。“秦準白,我真應該先殺了你再分屍。”

秦準白把她手裏面的雜志拿過來重新放下,“別動不動就打人。”拉著她在沙發上坐好說,“我什麽都沒說。”

蘇妙妙繼續炸毛,“還用你說嗎,什麽都看明白了,秦準白我真的是敗給你了,我要是因為這個嫁不出去,你……。”

“嫁不出去更好。”

“嫁不出去一直被你睡啊?”

“也可以稱為你睡我。”蘇妙妙一口血怎麽都吐不出來,自我懺悔怎麽就遇到這麽個人,臉皮怎麽可以厚到這種程度。

終於等到秦美男固定好那高高豎起且一絲不茍的發型,蘇妙妙手托著下巴看著光裸著上半身在臥室換衣服的秦準白,別人都說女人出門麻煩,蘇妙妙今天找到反例,秦準白已經收拾半個多小時。蘇妙妙站起來靠著門邊問,“請問還要多久?”

“這兩件哪個好看?”秦準白揚著手裏面的兩件衣服問蘇妙妙,蘇妙妙的耐心已經用完不耐煩回答,“光著更好。”光著是不可能的,秦準白穿了那件藍白方格的襯衣,搭配著他那發型,蘇妙妙有種鄰家大男孩的感覺,再看看自己這身,黑色。

所以蘇妙妙始終走在前面不肯和秦準白站在一起,這殘酷的現實太傷她這個已經二十八的女人心,明明她和秦準白是同年,為什麽差別就這麽大。

“等我去開車。”秦準白叫住埋頭走在前面的蘇妙妙,蘇妙妙轉過身疑惑問他,“你有車?自行車的話就不用開出來了。”

實踐表明秦準白開的不是自行車,而是四個輪子的轎車,蘇妙妙繞著車子咂舌,“這是你的車?雷克薩斯?”又一臉鄙視地看著秦準白說,“你有錢買車沒地方住?”

“借別人的。”有車還是好點,采購的地方距離住的地方還有段路程,蘇妙妙上車就靠著車門一臉郁悶,爸媽是否已經知道,但是他們早上的表情太過平靜讓蘇妙妙看不出一點破綻,是喜還是怒都是未知,歸根究底都是秦準白的錯。

接收到她不友善的目光秦準白轉頭疑惑問她,“為什麽這麽看著我?”蘇妙妙咬牙道,“你是不是計劃好的?”

秦準白很認真地搖搖頭,“大致是在預測範圍內,只是某些細節出現偏差,不過好在不影響最終結果。”他住的那個房子裏面是真的沐浴壞掉才去對面洗澡的,看著空蕩黑漆漆的客廳,秦準白想到蘇妙妙房門沒關,只是想進去看看她,後面的劇情就超出他的預料,不過無妨。

咬牙切齒,蘇妙妙轉過頭不看這張讓人討厭的臉,“你想吃回頭草?”雖然這個詞語是說蘇妙妙自己的,但是事實就是這樣,他們已經分手多年,為什麽秦準白能這麽自然登堂入室,就像這八年從來沒有分開過。

“你讓我吃嗎?”

“不。”蘇妙妙嚴詞拒絕。

秦準白點點頭,“那就不是回頭草,套用一句臺詞就是‘我這張舊船票能否登上你這艘破船’。”蘇妙妙沒想到秦準白突然說這句話差點被自己口水嗆到,不過剛才的氣氛有所緩和,蘇妙妙也不再糾結這些未知的問題。

楊之蓉需要購買的東西分布在整個商場,大到被罩小到一袋調味料,蘇妙妙方向感不好,在排排貨架之間穿梭,幾分鐘之後就把自己繞暈,秦準白走在前面回頭把要走進兩個貨架之間的蘇妙妙扯出來,“亂跑什麽。”蘇妙妙撇嘴,這話怎麽聽著這麽返老還童。

蘇妙妙去買衛生巾秦準白一點不避嫌站在身後推著購物車,看蘇妙妙在蘇菲和七度空間之間徘徊,他隨手拿起來兩包放進購物車內,“外形都一樣有什麽可挑的。”蘇妙妙把被他拿進去的衛生巾拿出來,“怎麽可能沒有區別,男人還有型號大小呢。”秦準白轉身不理她。

沒走幾步就有驚呼聲叫蘇妙妙的名字,蘇妙妙四處張望不確定看著對方,“方靜?”對方顯然很激動大力抱住蘇妙妙用力拍她的後背,蘇妙妙做著誇張吐舌的動作,秦準白不明白女人的友誼能表現的這麽誇張。

方靜終於回神肯放過蘇妙妙,“原來你也在這個城市?”蘇妙妙溫柔笑著說,“我家在這個城市的,你呢?”方靜嘿嘿笑滿臉都是幸福,“我老公出差來這裏,沒想到買東西能碰到你。”蘇妙妙皮笑肉不笑著說,“我也沒想到會遇到你,嘿嘿,真巧。”

兩位久別重逢的女性終於看到在場的另外一個人,方靜揮揮手對秦準白問好,“我是妙妙的大學同學,你好。”男女之間的問好方式就安靜安全許多,“我知道,你是李健飛的女朋友。”秦準白也伸手和她相握。

方靜驚訝地看著秦準白,“你怎麽知道?”再看看站在一邊一臉要撇清關系的蘇妙妙,方靜手指著蘇妙妙一臉恍然大悟,至於她恍然了什麽蘇妙妙不知道,只是這種感覺很不好,“你是健飛的室友,秦準白!”秦準白微笑著點頭,方靜意味深長地說,“好巧啊能同時碰到你們兩個。”

方靜並沒有停留很久,臨走之前告訴蘇妙妙下周末是同學聚會,蘇妙妙已經缺席很多次這次務必到,的確,從畢業開始蘇妙妙就回到這個城市與大學時候的人和事都基本上斷絕,但是禮貌上她還是點頭說好,大不了到時候找借口不去就是了,當面撥別人的好意就沒必要了。

在結賬處,蘇妙妙跟在秦準白身後排在隊伍裏,左右無聊她就隨處看,被收銀臺處各種顏色的包裝盒吸引,距離有些遠她並沒有看到上面的字母只是純粹看顏色打發時間。蘇妙妙擡頭看秦準白眼神怪異地看著她再順著她眼光看過去,蘇妙妙以為他也感興趣,“你猜猜那個是什麽?”秦準白嘴角抽搐一下說,“走近不是就知道了嗎?”

結賬時候,蘇妙妙站在前面用袋子把購買的東西包起來,在收銀員報了總金額的之後秦準白指著旁邊架子上的包裝說,“不同顏色的要四盒。”這下蘇妙妙看清楚是什麽了,但是她堅決不讓秦準白放進袋子裏面,提著袋子就走,所以人來人往的商場內,一米八幾的秦準白手裏面拿著四盒避孕套大步往前走。

回去的時候,蘇妙妙想她當初為什麽就突然想和過去的人斷絕關系呢,包括四年的大學同學,不是更值得珍惜的嗎,而她卻像是怕別人知道她的什麽秘密,在畢業之後就自動失去聯系。

“你去同學會嗎?”秦準白問她。

蘇妙妙不屑哼一聲,“去,為什麽不去,不就是沒結婚嗎,有什麽不敢去的。”這也是蘇妙妙不願意去同學會的原因之一,這麽比較著她和同屆同學的差別越發明顯,蘇妙妙不愛尷尬更不會自找尷尬。

“當初為什麽提出分手?”

“方靜還是沒什麽變化。”兩個人同時開口,話題卻不是同一個,蘇妙妙想到過去笑著說,“那段時間我們六人宿舍開夜談會要集體聲討李健飛,沒想到這麽多年過去他們還是走到一起。”那段時間蘇妙妙那間宿舍的每日話題就是怎麽懲罰李健飛這個渣男,每次這個時候方靜都是哭哭啼啼表明態度說絕不原諒他,蘇妙妙無聊也加入組織,甚至出過主意。

秦準白知道她不願意回答那個問題,如同八年前秦準白問為什麽分手,蘇妙妙滿臉不在乎,“不想談就分了唄,還要□費啊。”在秦準白三天的圍追堵截之下,蘇妙妙說,“我討厭我想逛街的時候你在打游戲,討厭我下午沒課的時候你卻有不能逃的課,咱們差距太大,好聚好散吧。”

那天秦準白沒再問她為什麽突然提出來分手,兩個人坐在從確定男女關系開始一直光臨的那家小店內,那年的夏天十分悶熱,小店內沒有空調破舊的風扇吱吱作響,秦準白說,“我要出國了,手機號不會變,會一直開機,如果你改變主意可以給我打電話。”

那個電話卡秦準白一直沒扔,每天都會打開看是否有短信或者未接來電,結果讓他自己都想笑,女人狠起心來比男人更狠毒,八年蘇妙妙從未發過短信,還是他在出國半年後某次裝作無意問李健飛蘇妙妙的現狀,李健飛說什麽:蘇妙妙啊,你走之後我就很少見她了,聽方靜說她談了新的男朋友。

想到那些過去秦準白自嘲一笑,莫名其妙的分手就像莫名其妙的開始一樣,他從來不懂她。

作者有話要說:日更~~堅挺保持住

6、06 ...

蘇妙妙那天的應允真的只是隨口說說,但是卻被記憶力極好的人記得,再被這人傳播給記憶力更好的人,所以蘇妙妙每天都被楊之蓉催促著去買衣服,“你不是要去同學會嗎?怎麽能穿這個樣子?”

低頭看看自己,黑色緊身背心外面是件白色寬大寬袖,一條短褲搭配著腳上的人字拖,蘇妙妙晃晃挽在腦後的發髻,“誰說我要去了。”

楊之蓉轉頭看著已經二十多的女兒,蘇妙妙做什麽事情有自己的主見,所以楊之蓉和蘇平雲對這個女兒的生活是不怎麽管的,但是作為父母在女兒已經淪為中級剩女的時候總會坐不住的,“準白說的,說你同學邀請你去的,閑著也沒事兒就去吧,看有沒有合適的。”

“估計參加聚會的都是拖家帶口的。”蘇妙妙撇撇嘴,她不會期望畢業N年之後參加同學聚會,遇到曾經上學時候的某某,同樣單身的某某,以及那某某會說的話:從上學我就喜歡你只是一直沒對你表白……蘇妙妙想象都覺得受不了摸著自己手臂打寒顫,如果有人這麽對她說,她是不是該回覆:既然當初沒說現在也不用說了。

楊之蓉看蘇妙妙眼睛一直往鍋裏面瞄就推著她往外走,“你也好意思說,為什麽你同學都結婚了你卻沒結婚,這不該你自我反省。去去,叫準白過來吃糖醋排骨,看著你就鬧心。”蘇妙妙趁著母親不註意順了一塊排骨才離開。

結婚,蘇妙妙想過,只是她不會做飯不愛洗衣服,不擅長拖地不樂於處理婆媳關系,所以結果就是她還沒有嫁出去。也許過了做夢的年齡,看淡許多就開始變得害怕麻煩,蘇妙妙就是,如果是在八年前,她不是這樣的,但八年前她又是什麽樣子呢,蘇妙妙擡頭望天花板,時間太長想不起來了。

秦準白打開門蘇妙妙嘴巴還在咀嚼食物嘟著油乎乎的嘴巴看著他,擡高的手表明她正要很禮貌的敲門,蘇妙妙看到秦準白開門問他,“你要出去?”油膩膩的手指沒辦法弄幹凈蘇妙妙就放進口內吮吸。

“沒有。”秦準白轉身走進去,他只是有些餓想去對門找點吃的,但是看到蘇妙妙他又不想走了。蘇妙妙跟在他身後伸腿踢上門板,轉過身看到站在不遠處抱著手臂看著她的秦準白,有些疑惑回頭看自己身後,“看什麽看?我媽讓你去吃飯。”

秦準白不說話還是那麽一副高深表情看著蘇妙妙,蘇妙妙被他看得發毛,第六感告訴她秦準白危險,所以她小步挪移到門口,手放在門把手上,“已經告訴你吃不吃隨便。”蘇妙妙還沒拉開門就被其他力量迫使門板重新關上,這樣的氛圍太詭異,尤其是身後那具成熟男人的身體,蘇妙妙自我總結:下次就算她娘下達指令她也不來了。

躲不過就迎頭而上,這麽想著蘇妙妙也沒什麽可怕的,轉過身抱著手臂靠著門板和秦準白目光對視,嘴角含笑似乎在說:看你能把我怎麽樣。秦準白看她的樣子本來只是想逗逗她的,這下興致更高,雙手撐在她臉兩邊更近距離地看著蘇妙妙,兩個人的呼吸已經要纏繞在一起,蘇妙妙偏偏頭,“對著別人呼出二氧化碳的人不道德。”

秦準白雙手把她的頭擺正讓她再也不能轉頭,還是這麽一瞬不瞬地看著她,這麽被人捧著臉並不舒服,蘇妙妙雙手推著秦準白讓他走開,灼熱的呼吸噴灑在她臉上,秦準白說,“蘇妙妙你眼角有皺紋了。”

年齡是女人的禁忌話題,臉上的變化更是禁忌加三級,蘇妙妙一直不肯面對的現實就這麽被他指出來,有些氣惱,“香蕉都軟了我長一道皺紋能怎麽樣。”

秦準白聽到她的話怒極反笑,捧著她的臉湊近,伸出舌尖沿著她的唇線滑過,蘇妙妙不肯吃虧擡腿就要踹他,被含著的嘴巴嗚嗚咽咽說不清楚,秦準白對蘇妙妙的這些動作早就熟悉,在她擡腿的時候就順勢擠進她雙腿間,把她那條擡起的腿盤在自己腰上。

呃,蘇妙妙見反抗不成竟有割地賠款的趨勢就更劇烈動身體,秦準白無奈微微放開她抵著她額頭說,“你就不能乖乖配合一次,讓我美一回。”蘇妙妙有些慌神地想,貌似是這樣的,每次秦準白要親她或者是摸她的時候都要費一番功夫,要麽是她把秦準白踢傷要麽是秦準白用武力制服不情不願的她,或者是兩人一拍而散。

見她反抗的動作小了,秦準白才松開雙手,只是一只手中途改變方向擡起她的下巴讓她微微擡頭,這次就順利很多,蘇妙妙的嘴巴還還有糖醋排骨的味道,秦準白暗想這味道還不錯。外表的探討已經不能讓秦準白滿足,伸出舌尖要探進她口內,蘇妙妙很有立場的抵抗,用皺著的眉頭表示讓他適可而止。

難得她這麽順從秦準白怎麽可能錯失良機重重咬她的下唇,蘇妙妙吃痛松開咬著的牙關就被秦準白長驅直入,追著蘇妙妙的香舌要一起戲弄,蘇妙妙覺得這樣太過色|情不肯服從左右躲閃,只剩下口水滋潤的聲音,秦準白聽到蘇妙妙咕咚的吞咽聲才放過她,抱著她走往沙發的方向。

蘇妙妙還記得母親在等他們吃飯推著秦準白要站起來,秦準白壓著她不肯動彈,蘇妙妙攤開手腳,就這樣吧。但是她放棄了秦準白也停止了,蘇妙妙推推他,秦準白趴在她胸口說,“別動,我頭暈。”

他們回去已經是很晚之後的事情,楊之蓉和蘇平雲已經吃過飯,看到女兒的臉色和身後跟著的秦準白明了地笑著說,“在鍋裏面你們吃吧,我和你爸去樓下遛彎去。”

蘇妙妙咬著肉問秦準白,“聚會那天你去嗎?”秦準白擡頭問她,“你希望我去嗎?”

“想去就去唄我還管得了你。”

“你不擔心我被內部消化掉?”

“我只是擔心對方會消化不良。”

聚會那天蘇妙妙還是去了,穿了那件買了之後就沒有機會展現的長裙,化了淡妝倒也看不出年齡變化。聚會不僅是感情的重溫同樣也是N年之後對各自生活的表現,所以女同學恨不得把最貴的衣服都穿上,男士就顯得內斂許多,有幾個上大學時候在蘇妙妙看來還是毛小子邋遢的現在竟然已經是兩個孩子的爸,在座的除了蘇妙妙都是已婚人士。

方靜也在範圍內,李健飛竟然也來了,看到蘇妙妙一楞指著她問,“蘇妙妙?準白的女朋友?”蘇妙妙舉起酒杯在嘴邊抿一口笑著回答,“過去過去。”李健飛幾次想要和蘇妙妙說話都被方靜不知是否故意地打斷。

蘇妙妙裝作沒看出來去旁邊逗弄沙發上的小家夥,小孩子粉嫩可愛嘴巴流著口水,看到蘇妙妙就要爬過來,蘇妙妙難得有這樣的小孩子緣,見小家夥主動示好她就把他抱起來,挑著手指戳戳他的小臉,新生兒所專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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